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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古代四大君药之一的麻*,可谓是令人又爱又怕,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非常简单。
人们对于麻*的“爱”,首推医生张仲景对麻*的应用,麻*有辛温解表、宣肺平喘、利水消肿的功效,医圣张仲景临床使用麻*精当准确,配伍灵活,实际收效自然是不必多说的。
另外一方面,人们对麻*的“怕”,又来源于麻*药性骁勇,发汗力强,历来就被医林之士视为发汗峻品,更是被大家视为“虎狼之药”,大家对麻*的这种认识影响深远,甚至是避而远之,到了不敢用,遇上该用麻*的地方却用它要取代麻*,实际上,这就极其大的限制了麻*在现代临床中的使用。
事实上,我们需要对麻*要有一个正确的认识,并不应该恐其“如虎如狼”而放弃使用这味好药。因此,对于麻*的认识,近代史上作为中西医汇通的代表人物张锡纯的解读较为切当。那么,张氏又是如何看待这味中药的呢?
1.麻*为发汗之主药
麻*味微苦,性温,为发汗之主药。张锡纯认为麻*的发汗之用“于全身之脏腑经络,莫不透达”,其中,有以逐发太阳风寒为其主治之大纲。
在这里,需要指出的是,麻*的发汗之力强如虎狼跟其在煎煮之后析出的成分麻*碱及挥发油密切相关。在《伤寒论》在记载当中,凡以麻*为主要的汤方,它们的煎煮方法均有相似之处,如“以水一斗,先煮麻*减二升,去上沫,纳诸药,煮取三升……”其中“去上沫”的成分便是我们所熟知的麻*碱及挥发油,如麻*的汤剂,将麻*久煎入药,可以让麻*的挥发油类以及一同蒸馏出的生物碱类成分大量流失,古人在使用麻*治疗相应病症时刻意采取办法消除麻*碱及挥发油。
在这点的认识上面,张氏认为“古方中有麻*,皆先将麻*煮数沸吹去浮沫,然后纳他药。盖以其所浮之沫发性过烈,去之所以使其性归和平也。”因此,有些人害怕使用麻*,甚至听风就是雨,多数情况下与其对麻*的认识并不够深刻而已。对于麻*的发汗之力的认识,张氏认为“麻*带节发汗之力稍弱,去节则发汗之力较强”,
另外一方面,麻*虽为发汗之品,在是麻*的不同部位,发挥的作用也有“迥殊”的地方,比如说,麻*的根则纯为止汗之品。张氏自己对于麻*的认识,他说,如果不是细心实验,如何得知呢?
2.麻*可破癥瘕积聚
我们在上面已经提到了麻*的功效,而麻*的临床运用人们所熟悉的无非为风寒感冒、哮喘咳嗽及水肿等。实际上,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主治作用被大家所忽略了。那就是麻*可破癥瘕积聚。
这个功效并非张氏独创的,早在《神农本草经》当中就已经记载了麻*具有“破癥坚积聚”的功效。一般来说,用以破癥瘕积聚的药物无非三棱、莪术以及牡蛎之类,那么,麻*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力度呢?
有学者认为,麻*并不是以其力度来取胜的,而是靠其渗透力,起到“先锋”的作用,即用麻*引领化痰活血的药进入玩痰死血当中发挥作用。医者张锡纯也是同此看法,他说“谓其破癥瘕积聚者,以其能透出皮肤毛孔之外,又能深入积痰凝血之中,而消坚化瘀之药可偕之以奏效也。”
因此,麻*并非是我们脑海中所根深蒂固的印象那样——仅仅是“发散风寒”之品而已。而对此功效主治的应用,临床工作者可以配伍少量麻*,发挥其渗透作用,带领诸药渗入顽痰死血当中,使药物及早发挥作用。当然也有医者提出,对于麻*此功效的运用,只要辨证准确,且为实证,麻*也是可以运用于心血管疾病的治疗的。
3.麻*是“优质的”利小便之品
前面我们已经提到了麻*“利水消肿”的功效。
张氏指出麻*“性善利小便,不但走太阳之经,兼能入太阳之府,更能由太阳而及于少阴(是以伤寒少阴病用之)。……凡利小便之药,其中空者多兼能发汗,木通、萹蓄之类是也。发汗之药,其中空者多兼能利小便,麻*、柴胡之类是也。——伤寒太阳经病,恒兼入太阳之府(膀胱),致留连多日不解。麻*治在经之邪,而在府之邪亦可由小便而解,彼后世自作聪明,恒用它药以代麻*,于此义盖为之审也。”
众所周知,用宣肺或者升提的方法可通利小便,称“提壶揭盖”法,而麻*利小便的功用,可以运用在治疗遗尿这一病症当中,有医者指出,经反复实践,若是在温肾益气、固脬缩尿方药中加麻*,拟用麻*、益智仁、*芪、桑螵蛸、甘草共五味,药量可按年龄大小,给常用量,确有显效,然唯麻*可多些,如去麻*,效果就差。
对于麻*消肿的功效,张氏根据自己的临证实践经验在《医学衷中参西录》当中提到“受风水肿之证,《金匮》治以越婢汤,其方以麻*为主,取其能祛风兼能利小便也。愚平素临证用其方,服药后果能得汗,其小便即顿能利下,而肿亦遂消。”
综上所述,笔者认为,大家应该打消对虎狼之药麻*有“不敢用”的想法,实际上,如果医者能够对病症以、中药药性、中药的配伍运用以及辨证准确,真正做到“小心、放胆”,那么,还怕麻*干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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